都说是畜生了，他们能懂感恩吗？”这话虽然很中听，但男人却不认同：“狗也是畜生呢，人家还能护主，那三个，能干什么？我都怀疑郭老，是被他们三个气死的！”队长对着棺材鞠躬三下，又去了邮政局，给宋老爷子打了个电话，把郭老的情况告诉他。宋老爷子一听郭老死了，便坐不住了：“什么？死了？前段时间，我们还有书信来往呢！不行，不行，我要回去送他最后一程。”王姥姥跟郭老也共事过。她听到郭老去世的消息，也坐不住了：“我也回去。”这年头，交通不方便，坐火车要好几天，等他们坐火车到那里，只怕人家早入葬了。王姥姥直接杀到郑小鹏那里，开门见山道：“你派人开直升飞机送我们回老家一趟。”郑小鹏不解地看着王姥姥：“这好好的，怎么又要回去了？”“我一个老战友死了，我想送他最后一程。”郑小鹏问王姥姥：“我认识吗？”王姥姥对郑小鹏说话很随意：“我怎么知道，你认不认识啊！别那么多废话，你就说，肯不肯？”郑小鹏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：“你这风风火火的性格，能不能改一改，年轻时候，是这样，怎么老了，还是这样？”王姥姥双手叉腰，一副嚣张的样子：“怎么？看不惯啊？看不惯，也给老娘憋着！要不是你这个老家伙，老娘快活的不得了，哪需要跟一群小伙子混在一起，闻他们的汗臭味！”郑小鹏自知理亏，他轻轻咳一声，赶紧地转移话题：“我给你安排，你在这里等一下。”说完，他拿起话筒，打了个电话：“我是郑小鹏，我需要一架直升飞机，对，现在就要，好。”挂掉电话，郑小鹏抬头看向王姥姥：“已经准备好了，在军区机场，我让秘书带你去。”“宋老头也回去，我去四合院一趟。”郑小鹏让秘书开车送王姥姥去。有直升飞机，速度快很多。五个小时，就到了沙坝村的晒谷场。晒谷场面积大，又是水泥铺的，是停飞机的好地方。村里的人看到空中有飞机，一个个跑到这里来看热闹。大人们怕飞机撞到人，一个个急的不行：“不许跑，不许去那边，快过来，快过来。”有人看出飞机要往晒谷场降落，便让还在晒谷场的人马上离开。晒谷场空了后，飞机才